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般滋味在心头。这三年中,四处寻找小鹿。那次的离别竟是这一辈子的悔恨。午夜梦醒时,还痛恨当初自己的坚持。想到小鹿现在流落在何处,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是这样杳无音信。
染成了红色的发,坚强了自己的心。明磊、正坤、洛奇则是一座神殿,连梦都不敢再有了。
青青时常唾弃自己这样。这三年中,做过买酒小妹,服务员。为了钱甚至还想出卖肉体。
那天记得丽姐介绍了一个客人,肥胖的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色咪咪的,把手放在青青的乳房上,揉捏着。一只手欲伸进衣内。
“不要,”
青青瞬时找回了理智,羞愧着,手心在发抖,喝阻着。
“我不要,你走!你走开~”
中年人晒然,对于这个雏鸡有了兴趣。
“让我再坐坐吗?”
“我不要,你快走,要不然我要叫人了!我不想做了。”
青青嚷着,声音在腔中变调。有点颤抖,快速打开房门。
“你快走!”
愣了愣,中年人畏惧地看了看,讪讪道:
“怎么这样,再让我坐一下吧!我坐一下再走。”
“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青青呐喊着,看着中年男人微闪着走了出去。快速关上门,青青在简破的房内喘着气。插上门栓,拿了把小刀放在手心。倾听着外边的风吹草动,睁着眼睛。
“青青,你怎么回事,”
丽珍说道,同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现在这几年,找了个好男人养自己,一个月千把块钱是有的。
“你这样怎么找你的守护神?”
嗤笑着,童年时,青青最能得到院长妈妈的宠爱。小时还常说有三个保护神,扯屁了。丽珍翻了个白眼,径自走开。
打开抽屉,看见一张银行卡,是丽珍的。
“把钱先取出来,去找明磊他们,回来后还给珍儿,反正珍儿现在也用不到。”
鬼上身般的念头鞭笞着青青。魑魅地去拿了卡.
取了钱放在箱底,还民得取钱时颤抖颤抖着取了五百。又取了一千,又再取了二千,龌龊地行为让青青寝食不安。
听着屋外下了一夜的雨。
第二天,丽珍才回来,看见呆坐的青青。
“嘿,又发呆了。”
看着笑颜逐开的丽珍,青青无精打采地开了口。
“我出去走一走。”
柳如画楼独上,凭栏拈花枝,放花无语对斜晕。此恨谁知
警厅 第三天,望着刑警严肃的脸孔。青青虚弱着白了脸。
“你昨天去哪儿了。”
“去了公园!”
“她的密码你怎么会知道的。“
“我们是好朋友,她告诉我的!”
“你们是好朋友,”
“嗯,”
青青看着心惊肉跳,装作很坦白的样子。手心在冒冷汗。
“她的四、五千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抓住了可能会判刑,还要留有档案。而且现在取款机上都装有摄像头,我们去查时,就不会从宽的。”
刑警板着脸。
“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钱,是我拿的,丽珍。”
青青惶恐地告诉丽珍。
“你和他们说是你借我的好吗?”
难以置信的丽珍摇着头。
“为什么?”
两行清泪顺着丽珍的脸颊流下来。
“今天丽芸说你欠了半年的房租不交,小涛那你也借了二千到至今还没还。是为什么?你就这么缺钱吗?”
听着好友的控诉,青青的心羞涩着没有了泪水。干涸的心一点也不想动了。
“我想出国。”
喃喃声中,好友走远。
警局的人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染着红色头发的少女。夜色如墨般,静寂的吓人。十几二十岁,打扮得这么叛逆。
“找个家人来担保,学校老师不会来了,你好像退学了。”
望着愈来愈深的天空,冰冷的夜晚。青青的泪凝固着。直冒冷汗。望下楼,丽珍和一名警察正款款而来。
“丽珍,”
青青大叫道,像是抓住了生存的救命稻草般。
“我们回家吧!”
丽珍柔声道,车窗外车子熙熙攘攘,丽珍冰冷的声音,在空旷的公车上响起。
“刚才那个黄队长说我应当起诉你,你别再想什么保护神,你别骗自己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死心吗?”
黯然的天空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样子了。青青堵住了心中的那份酸楚。
“青青,”
小涛叫道。
“因为你,丽珍这些天一直都和那两个警察玩在一起,昨天还看见他们在通电话,我和丽珍又吵架了。”
冷冷地看着不吭声的青青,小涛气忿难消。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对不起。”
青青自责道。
奢侈的青青,捧着两瓶罐装的啤酒,走在山道中,对着迎面而吹的风不由得怆然泪下,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进辛辣的液体。任由那种火辣辣燃烧着自己的全身。忘掉最后的羞耻。冷风吹过冰冷的双颊骨。不在乎路人惊奇不解和鄙夷的眼光,麻木不仁地四处乱逛着。让身心的酸痛侵进脑中,停止思考,停止思念、、、、、、
乱来人末到,芳草上阶生,独流涕
七 爱情
台北的步行街边,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色匆匆。店铺一间连着一间。品牌店一家比一家高档。伫立在市路中心,青青的心一震。四处登自写的小道消息、贴小报。可都似石沉大海,销声匿迹,转身又没入人群中,期待着偶然相逢。一辆奔驰驶过,车上坐着三男一女。错身而过。
感应似的,明磊回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心怵涌上心头,人海中只有陌生的脸。自嘲地看向青青。
“明磊哥,你没事吧。”
‘青青’道,不解为何突然间心虚。
“青青,别理他,”拍了拍青青的脸,洛奇轻笑道。
回首,三兄弟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有点奇怪,感觉到一种心痛。三人瞬时陷入冥想。
九年前,被崔辰带到台北,三个人被孤立起来,崔辰只想把他们塑造成为理想的接班人。
直到前一年,崔真友去逝。突然间,崔辰愿意接受青青,把她也带回台北。当时手中握有这九年来打工的私房钱,明磊更想和青青回到樽城。那里有青青的回忆,还有快乐。转性般,青青却硬要留在台北。
看到青青幸福的笑,是三个人最开心的,所以三年了,他们终于可以安下心,陪着青青在台北定下来。
“明磊哥,当初你们打工很辛苦吧。”
“不会,”
正坤的思绪却陷入了十年前,三人偷跑出崔宅。
最常靠磊在各市中心最热闹的街道弹吉它存钱。坤去打夜市黑拳,打钟点工。磊和坤经常鼻青脸肿的回来,记得最清楚,在便利店时,老板时常苟扣工资,延长时间,直到有一天,奇收拾完最后客人的碗筷。
“小洛,过来把门关一下。”
四十几岁的老板挻着啤酒肚大嚷,依言关上门。奇投身进入试衣间换衣服。纳闷儿。
“累死了!”
奇呻吟着,暗自奇怪为何今夜长工小何,老基头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就边收银员小慧也提早下班了。而且势利老板没有开骂。突然一只手抚上奇的背。转身,老板恬着脸。
“小奇,只要你肯答应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作势欺前,壮实的肩膀拽住奇的胳膊。
“走开!”
奇怒喝道,敌不过老板的重量,奇恶心的直想避开。
‘啪啪’的一下,奇被绊倒在地上,老板邪恶地压在身上,乱吻乱摸,污秽地感觉瞬时逼上脑门,奇一下子从地上拽过一把椅子往老板身上砸去。
“啊!”
老板抚摸着头上的伤痛,跳起身,奇使尽全身的力气把奇子扔过去。看见老板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叫,抬腿踹过去。
“你去死吧!”
红着眼的奇一脚一脚使劲喘着,胖如猪似的老板杀猪似的嚎叫、、、、、、
警察厅里,奇酷酷地看着老板凄苦无比。不知耻地苦诉。
“那小子偷了店里的东西,刚好我碰上了,”
瞥了一下无言的奇。添油加醋加醋般,老板肆无忌惮般地横着。
“他竟敢往死里打我,我要告他,往死里告。”
、、、、、、、
思绪尽止,看守的警察没好气地看着奇。
“你这小子,要不是你老板不告你,我们肯定不会让你这么逍遥的。”
无视他人的恶言恶语,奇转身走出大门。
便利店 老板惊恐地望着奇又惧又怕。
“我的东西。”
奇挥手挡掉旁人的阴挠。小何、老基头和小慧都心惊地看着奇的神勇。而且胖老板都变了颜的脸。
“啊·”
老板像是有感应般,叫着,迟疑着睁开眼,看见奇只是挥掉收银台前的招工牌。唯唯诺诺着急忙开了口。
“被你兄弟带走了。”
作势又往里退了几十步,头上的伤痛加剧,昨晚回家时,有两个人冲出来海扁了自己一顿,扬言要火烧便利店。哪还有胆再敢难为奇,真恐怖的三人。真的只有十三四岁吗?不屑的奇没入人群中,肩部的痛仍提醒自己的遭遇。
阴霾的天空下起了雨,奇不顾一切地走着。地下通道处传来吉它声。‘AULD LANG SYNO’
“欧阳明磊,肖正坤,卡洛奇我可以给你们的个机会,白天你们要上学,晚上打什么工我们不管,想接出席琳青青,你们通过硕士班,谁时可以去樽城!”
、、、、、、、
深巷斜静,高柳疏,苏娴儿深情地望着眼前的男孩。
“明磊,你爱我吗?”
思绪逐渐被触动,回首莞尔。
“我很喜欢你!”
男子微微一回,顺势倒入男人的怀中。娴儿幸福地闭上眼,四年了,还记得那场意外的相遇。四年前,那一场首体公演后,苏娴儿为自己精心打扮地逛街。热闹非凡的夜景,小贩小摊各自争相吆喝着。地摊上一只漂亮的比卡丘吸引住了她的目光。
“二十五,不卖就走了!”
小贩慢吞吞的,愣了一下。
“小姐,多加两块吧!”
微微一笑,娴儿乘胜出击。
“老板,不少啦!刚才后巷小摊才叫价二十。还是同一款,不过颜色不是我喜欢的那一种。”
小贩 眼看宰不了多少钱,见好就收。
“小姐呀!你好厉害呀!好了,好了,看小姐这么漂亮,我就算便宜点。二十五就十五了。小姐,下次可要再来光顾我的小摊,我这个地方卖的可都是好货,便宜价哦!”
慢悠悠地抱着娃娃走在休闲街道,海风轻抚,暗灯风晓焰,江水碧如蓝。
“小姐,可以交个朋友嘛!”
几个男生看着娴淡雅的姿容,心痒痒的。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们。”
娴转身欲走,手一拦,几个男孩围了起来。一男孩走上前诚肯地解释。
“我们真的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认识一下。”
为难地看着,娴左右为难。]
“对不起,我来晚了!”
突然一高大男孩走过来,热络地对上娴的眼睛。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害得我到处乱找。”
作势挽住娴的手,在一连串事件中,娴尚来不及表态。身子已被拥入一具温暖的怀中。
几个青年已灰溜溜地走掉了。
澹然地看着男孩,夜风吹去,男孩峻朗的面向海边。
“和我交往吧!”
愕然,女孩的心怦然一跳:好直接!
“为什么是我。”
垂下项链,矜持着女孩唯一的理智:是他。圣英大学的风云人物,欧阳明磊,二十岁,今年读研,远远见过他在校园内,自己虽是音乐系的高才生,比起他,真的差远了。
“给你三天时间!”
男孩昂然走开。
暮雨黄昏下,苏娴儿站在窗口,自忖:他应当不会在桥边等我吧!拉了拉衣袊,好烦燥!竹叶被风吹动,沙沙作响。撑着一把伞,看着桥上伫立的身影。瞬间充满了感动和幸福。男子转身,对上小眼婆娑,走上前,拥住这个自己的幸福。洒落的雨水滴落身上,腮角挂着淡淡的暖意。
赛车场 寻河边愁,挑衅似的,正坤凝视着眼前叛逆的女孩的眼神,炫耀着艳丽的容颜下,一头挑染的银丝,竟是这么不羁,精神奕奕。
“老小子,看什么Q”·
女孩子嚣张地吆喝着,正坤溢着笑不仅摇了一下头。径自走开。
“喂!”
跑上前,喘着气,把玩着安全帽。
“撒岚。”
愣了一下,正坤玩味地看着眼前的小辣椒。正色道。
“你好!再见。”
转身欲走。
气恼地看着不识趣的男人,翘起了嘴巴,
“真是对牛弹琴。”
径自嘀咕着。周围的赛车手不由得对着场中的两人目视着。
“杨正坤,”
“嗯,”
正坤好笑地转头,看着被整的女孩,五颜六色的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精彩绝伦。
“小姐,请先闭上嘴吧!”
谨慎地看向眼前四周,正坤神密地劝慰。
“大家都在看呢,你可是赛车公主。这么————”
“怎么样!”
撒岚愠道,瞪大了眼睛。
“别人会以为我看上了你。”
稍站远点,正坤正色道。
“我可不想让别人误会我。”
女孩暴怒,踢出脚。
“没打中!”
逗弄着易爆的女孩,心情开怀。嬉闹着两人,全然不顾赛场上人来人往看热闹的人,依旧兴致非常。
江上波浪涌,风云接地阴,江柳动
回过神,三人怔住了。好像从不曾刻意带青青见过撒岚、苏娴儿。四年了,也是聚少离多。在一起也不超过二十几个小时,变了吗?
“该是时候让娴儿她们见见青青了。”
明磊暗忖,娴儿是崔辰内定的未婚妻,是当初的约定。无所谓爱情,不反感是真的,也可以说上是喜欢,现在又有了青青,该满足了。可是心中,却总是放不下。说不上是什么。
“青青,你真的不和我们回樽城!”
“正坤哥,我还有一年的学来,过段时间再说吧!”
俏皮地眨着眼,青青笑道,
“你们这次不是去约会吗。要带嫂子回以前的地方玩。好甜蜜呀!我不要当电灯泡了·”
“小鬼头!”
明磊笑着,心隐隐不安,这次去樽城是奉崔辰的命令重开‘辰’发型屋,除此之外,还要垄断樽城美发界。更重要的是,三个月后,将在樽城隆重开业时要向外界宣告崔氏企业和苏氏联姻。举行正式的订婚仪式。也该回去了,去看看叔叔,好像在那个地方还有一些未完成的事。
专业定制代写小品、相声、话剧、舞台剧、戏曲、音乐剧、情景剧、快板、三句半、哑剧、双簧、诗朗诵、演讲稿、微电影、动画等各类剧本。联系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公众号:剧本原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