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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原创剧本网 > 原创小说 > 古装小说 > 干物女侠
授权级别: 普通授权与委托
投稿日期: 2025-03-02
修改日期: 2025-03-02
会员: dewin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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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数量: 93 次
小说长度: 60分钟
小说价格: 0.00元
作者名字: dewin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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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级别: 普通编剧 普通编剧
干物女侠

第一章 暗香浮动

暮春三月的晨雾还未散尽,朱雀大街的青石板已被人潮踏得发亮。柳绵绵蹲在自家屋檐上,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看阿碧踮着脚往竹篮里装桂花糕。

"姑娘,您当真要穿这身去逛庙会?"阿碧仰起头,杏眼圆睁地望着她衣襟上可疑的油渍。

柳绵绵利落地翻下屋檐,鹅黄裙裾掠过槐树枝头惊起几只麻雀。"这叫大巧若拙。"她随手将歪斜的玉簪扶正,却在碰到发髻时摸到几片枯叶——昨夜偷溜去教训城西恶霸时沾的。

阿碧掏出绢帕给她擦拭,十指翻飞间已将她乱蓬蓬的双丫髻梳成流云髻。"姑娘救我那日用的暗器手法,可比这发式精巧百倍。"小丫鬟说着突然红了眼眶,柳绵绵忙往她嘴里塞了块杏仁酥。

三个月前春寒料峭的雨夜,她在城隍庙后巷撞见几个地痞围堵瘦弱的阿碧。银针出手时雨丝凝成冰晶,绣着桃花的绢伞旋出半圆,伞骨里藏的梅花镖钉入青砖三寸。那夜阿碧攥着她衣袖的手,比此刻朱雀大街飘摇的灯笼穗子还颤得厉害。

"糖画!现熬的麦芽糖!"叫卖声撞进耳膜,柳绵绵眼睛倏地亮起来。红漆木车上琥珀色的糖浆正冒着泡,老艺人手腕轻抖,金灿灿的糖丝便绕成振翅的凤凰。她拽着阿碧挤进人群,鼻尖几乎要贴上糖画板子。

"这位姑娘好眼光。"卖糖人的老者眯起眼,"给心上人买的?老朽能写名字在上头。"

柳绵绵突然呛住,咳得眼角泛红。阿碧忙拍她后背,凑近耳边小声说:"萧公子最爱杏仁酥,姑娘要不要......"

"要两个凤凰!"她急急打断,摸出碎银时指尖发烫。糖浆甜香裹着春日的槐花香,却让她想起书院廊下那个玄色身影。上月偷塞进萧承影书箱的荷包,不知是否被当成抹布扔了?

阿碧突然扯她衣袖,胭脂铺前挂着的铜镜里,映出她沾着糖渣的唇角。柳绵绵胡乱用袖子抹脸,却蹭花了阿碧清早给她画的远山黛。小丫鬟叹气的声音混在货郎摇铃声中,像春日溪水淌过卵石。

暮色渐浓时,她们蹲在杂耍班外围观喷火表演。赤膊汉子含了口松香粉,吐出的火龙惊得人群哗然退后。柳绵绵正要拉着阿碧往前凑,忽然瞥见斜对角绸缎庄前闪过一抹玄色衣角。

糖画凤凰的尾羽"啪嗒"滴落在绣鞋上,她怔怔望着那个修长背影转过街角。阿碧掏出帕子要擦,却被她按住手腕。"回府吧,"柳绵绵听见自己声音轻得像柳絮,"杏仁酥...该凉了。"


第二章 蛰伏之茧

汴京城的春雨淅淅沥沥敲着青瓦,柳绵绵蜷在罗汉榻上啃芝麻糖,案几堆满话本与瓜子壳。铜镜里映着蓬松的云鬓,发间还别着昨日忘摘的玉兔簪。

"姑娘!"婢女阿碧撞开雕花门,怀里抱着沾满雨水的包裹,"木兰营的录取文书到了!"

油纸包啪嗒落在《尉缭子》兵书上,溅起细碎糖霜。柳绵绵触电般跳起,赤足踩过满地零嘴,指甲缝里还沾着糖渍的手指颤抖着拆开火漆。当看见"准予入营"四个朱红大字时,她突然抱住阿碧转了三圈,绣鞋踢翻了装松子的小瓷罐。

三日后站在校场,柳绵绵才知幻想与现实的差距。玄铁铠甲压得她直不起腰,沈寒星握着马鞭绕她踱步,银甲在烈日下泛着冷光:"就这细胳膊也想挽弓?不如回家绣花。"

全军哄笑中,萧承影的乌金剑鞘已抵住她后颈。男人眉骨处的疤痕浸着薄汗,声音比剑锋更冷:"今日若射不中五十步靶心,滚去炊事班劈柴。"

柳绵绵咬破嘴唇拉弓,箭矢歪斜着扎进草垛。黄昏时她躲在马厩加练,月光将拉弓的影子投在草料堆上,像只倔强的竹节虫。直到掌心磨出血泡,终于有支箭颤巍巍钉上靶缘。

"手腕再抬高三分。"暗处突然传来声音。萧承影抛来牛皮水囊,转身时大氅扫落几根稻草,"明日寅时,校场加练两时辰。"


第三章 血色试炼

那日,狼戎骑兵的弯刀劈开晨雾时,柳绵绵正死死攥着缰绳。她胯下的枣红马突然人立而起,将挂在鞍袋的桂花糕甩向半空——那是她偷偷带来的零食。

"低头!"

萧承影的暴喝与箭矢破空声同时抵达。一支狼牙箭擦着她发髻飞过,钉穿后方举着火把的敌兵咽喉。沈寒星的白马从斜刺里杀出,银枪挑飞两个扑向萧承影的骑兵,溅起的血珠落在她护心镜上,凝成赤色露水。

"跟着我!"萧承影的黑铁重剑劈开血路,剑锋所指处,沈寒星的枪尖必如流星追至。柳绵绵望着他们背靠背厮杀的剪影,突然想起汴京夜市卖的皮影戏偶,那些被丝线牵引着共舞的英雄美人。

流矢擦过耳际的灼痛惊醒了她。三个敌兵正包抄而来,狼戎人特有的狐尾盔缨在风里抖动。她慌乱间摸向箭囊,却发现方才马匹受惊时已洒落大半。左手刚摸到腰间短匕,为首的敌兵突然瞪大眼睛——沈寒星的银枪穿透他后心时,枪缨上的红穗拂过柳绵绵惨白的脸。

"废物。"女将军旋身收枪,染血的披风扫过她面颊,"躲远些,别拖累主帅。"

柳绵绵蜷缩在运粮车后喘息时,望见萧承影的战袍裂开一道豁口。沈寒星几乎是用身体撞开他,银枪舞成雪亮的光轮,将三支毒箭尽数击落。他们的铠甲在碰撞间发出清越鸣响,像汴河画舫上歌女弹奏的琵琶轮指。

"注意右翼!"萧承影的剑柄突然敲在粮车上。柳绵绵惊跳起来,发现五个敌兵正借着硝烟潜行逼近。她本能地抓起车辕上的铁勺——这是今晨帮炊事兵熬粥时用的——狠狠砸向最近敌人的面门。

陶罐碎裂的脆响混在喊杀声中。被她砸中的敌兵晃了晃,沈寒星的银枪已贯穿其咽喉。女将军嗤笑着挑起尸身甩向敌群:"倒是会找兵器。"

暮色降临时,柳绵绵在尸堆里翻找箭矢。染血的桂花糕黏在指间,她突然想起清晨萧承影斩断的箭杆上,刻着狼戎皇室的鹰隼纹——那是只有射雕手才配用的金翎箭。

"今日你躲了十七次攻击。"萧承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男人正在擦拭剑上血污,眉骨疤痕被晚霞染成紫色,"沈将军替我挡了九次。"

柳绵绵捏碎掌心的桂花,甜腻香气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她望着远处正在包扎伤口的沈寒星,女将军卸甲后露出的束胸布上,赫然有道寸许长的旧疤。

"明日寅时。"萧承影将箭囊抛在她脚边,里面装满金翎箭,"若再浪费箭矢..."

"就滚去炊事班。"柳绵绵突然接话。她捡起沾血的铁勺别在腰间,夜风吹散鬓角乱发,露出耳后新月状胎记。

暗红色余晖中,萧承影的嘴角似乎动了动。当他转身走向中军帐时,柳绵绵看见他左手始终按在右侧肋下——那里甲胄的裂痕,正渗出细小的血珠。


第四章 月下谶言

子时的梆子声渗过营帐时,柳绵绵正跪在箭囊前数箭矢。日间被沈寒星踢散的二十三支白羽箭,此刻正安静地躺在月光里,像一簇折断的鹤羽。

她赤足踩过露水浸湿的草甸,足踝银铃在寂静中格外清脆——这是离家时阿碧偷偷系上的。当指尖触到箭垛边缘的凹痕时,突然摸到块硬物。褪色的蓝布包裹里,躺着本《穿云谱》,书页间还夹着半片金箔纸,隐约能辨出"千层酥"的字样。

"原来冷面阎罗也嗜甜。"她咬住从袖袋摸出的芝麻糖,就着月光翻开泛黄的书页。萧承影的字迹如剑锋劈开宣纸,在"流星逐月式"旁批注:肩胛内收三指,呼气时箭镞会颤动。

铜壶滴漏的水声里,柳绵绵的襦裙渐渐被夜露浸透。第十三次拉弓时,束腰丝绦突然崩断,藏在夹层的松子哗啦啦滚落草丛。正要俯身去捡,却见书页边角画着个小人,正摆出蹲马步捡铜钱的姿势。

"混账..."她抹去鼻尖汗珠,竟真的扎起马步。月华流淌在绷紧的背肌上,这次射出的箭带着破风声,狠狠钉入七十步外的榆木靶。

寅时初刻,萧承影掀开帐帘的手顿了顿。训练场上散落着三百支箭,每支落点旁都用朱砂画着古怪符号:被箭簇戳烂的桂花糕表示力度不足,嵌着松子的箭尾指向风向偏差。少女蜷在箭垛下熟睡,发间沾着草叶,怀里还抱着本摊开的《穿云谱》。

他解下大氅时瞥见榆木靶上的新痕,十三支箭呈北斗状排列,最深那支没入靶心三寸。正要转身,忽听柳绵绵呢喃:"芝麻糖...要夹山楂糕..."月光掠过她松开的衣襟,露出锁骨下方淡青的淤痕——是白日里被沈寒星用枪杆抽打的印记。

晨雾漫起时,柳绵绵被灶房的炊烟呛醒。身上玄色大氅残留着雪松香,压着张墨迹未干的笺纸:"若再弄丢箭矢,罚抄兵书三十卷。"她揉着眼睛坐起,发现昨夜射偏的箭竟全被收拢捆好,每簇白羽上都系着金丝线——正是沈寒星枪缨的穗子。


第五章 蜕鳞

这天,柳绵绵正在校场角落偷吃蜜渍梅子。沈寒星的银枪刺来,枪尖挑飞她鬓间玉兔簪的刹那,三颗梅核已射向对方腕间穴道——这是她昨夜研读《穿云谱》时,就着烛火用绣花针练的暗器手法。

"你!"沈寒星踉跄半步,枪柄重重砸向地面。柳绵绵顺势滚进兵器架阴影,沾染糖霜的手指飞快拆解腰间束带,玄色劲装如蜕下的蛇皮铺展在地。当沈寒星再度袭来时,只刺中件空荡荡的外袍。

观战的士卒们突然哄笑。沈寒星猛然回头,发现柳绵绵正赤足立在她身后丈余的箭垛上,单薄中衣被秋风鼓起,左手握着炊事班的铁勺,右手捏着半块核桃酥。

"将军可知汴京有种糕点叫千层甲?"她咬碎酥皮,糖粉簌簌落在沈寒星银盔上,"每层酥皮都要用竹刀轻挑七次。"

铁勺撞上枪杆的脆响惊起寒鸦。柳绵绵踩着《霓裳羽衣曲》的节拍旋身,这是她在老宅对着西域舞姬图谱练就的步法。当沈寒星第七次刺空时,铁勺已抵住她咽喉,核桃酥的碎屑正巧落进盔甲缝隙。

"你输了。"柳绵绵松开手指,最后半块糕点准确掉进闻声赶来的萧承影掌心。男人眉骨疤痕抽动,咽下糕点时喉结滚动三次——她数得清清楚楚。

捷报传回汴京那夜,柳绵绵又缩回老宅的罗汉榻。松子壳在《六军镜》兵书上堆成小山,阿碧新做的桂花糕正在漆盒里冒热气。只是这次她左腕缠着浸药纱布,每次翻页都会带起淡淡血腥气。

狼烟燃起时,她正试图用箭簇雕琢芝麻糖。传令兵撞碎雕花窗的瞬间,糖块上未完成的兔子耳朵崩落在《尉缭子》书页间。萧承影的血书只有八字:金翎现世,速至雁回。

"姑娘!"阿碧抱着铠甲追到垂花门,却见柳绵绵赤足跃上马背。少女发间别着断齿的玉梳,怀里揣着未吃完的糖霜梅子,染血的箭囊在月下泛着幽光。

城墙上的风灌满甲胄时,她望见百里外的火光如地狱红莲。萧承影的玄铁剑正插在敌将尸身上,沈寒星的银枪断成两截。当第一支金翎箭破空而来时,柳绵绵突然想起那日校场上,自己用铁勺敲击枪杆的余韵——正是《破阵乐》的第七个音节。

"举盾!"她的嘶吼混在箭雨中。藏在袖袋的松子撒落城头,竟意外触发多年前父亲设置的机关弩。三百支淬毒弩箭如暴雨倾泻时,她咬破舌尖在箭杆刻下暗记——用是阿碧教她的绣花纹样。


第六章 糖霜为刃

柳绵绵潜入狼戎国御膳房的时候,龙涎香混着奶酥味钻进她的鼻腔,她正用舌尖轻舔鎏金屉笼上的糖霜。孔雀纹的旋涡中心残留着半粒罂粟籽——这是狼戎宫廷密语中"御书房西"的标记。

"新来的丫头倒是识货。"掌勺太监尖细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柳绵绵立即缩成畏怯的团子,将偷藏的玫瑰酥往袖里塞了塞:"奴婢家乡...做莲花酥也要这般点花心..."

三更梆子响过七声,她蹲在庑廊阴影里拼接糖霜拓片。袖中二十八种糕点模具的纹样在月光下投成蛛网,与怀中《六军镜》残页的阵法图渐渐重合。当第七片糖霜嵌进牡丹纹缺口时,琉璃宫灯突然映出她耳后胎记。

"圣女印记!"狼戎大祭司的咆哮震碎夜露。柳绵绵翻身滚进酒窖,扯开衣襟将桂花蜜泼向墙面。黏稠液体顺着砖缝游走,逐渐显出金翎箭改造图——正是用父亲临终前教她的糖画技法反拓出来的。

箭雨淹没雁门关那日,柳绵绵正咬着发带给萧承影包扎肋下伤口。男人战袍上的血渍像极了汴京最时兴的胭脂冻,她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将军可知千层酥的夹心..."

轰然倒塌的城墙截断话音。沈寒星的白马从硝烟中冲出,银枪挑起敌将首级的刹那,柳绵绵看见三点寒芒穿透浓雾——狼戎射雕手的金翎箭竟淬着孔雀蓝毒光。

"趴下!"萧承影的怒吼混着骨骼碎裂声。柳绵绵撞开他时,突然想起十四岁生辰那夜,自己也是这样扑向阿碧端来的樱桃毕罗。箭矢穿透肩胛的痛楚变得绵软,仿佛跌进老宅的羽绒被。

"书...书页..."她摸索着染血的衣襟。萧承影的手掌接住飘落的《尉缭子》残页,上面除了兵法批注,还画着戴盔甲的小兔子,旁边歪歪扭扭写着:"今日又被沈将军骂了,但偷藏了枣泥酥。"

血珠在"其疾如风"四字上晕开时,柳绵绵突然笑出梨涡:"夹心...要挑破七层酥皮才能放..."耳畔银甲碰撞声渐远,怀中的芝麻糖终于完全融化,与她背上的箭伤黏成甜蜜的琥珀。


第七章 相思成阵

朔风卷着冰碴子擦过柳绵绵的脸颊,她握紧手中断成两截的梅花镖。百尺高的城楼上,狼戎国师手中冰魄珠正将朱雀大街凝成冰雕,那些糖画摊、胭脂铺、杂耍班都覆着厚厚的霜。

"萧承影!"她突然喊道,"你还记不记得..."话未说完就被凛冽寒风呛住,喉间泛起杏仁酥的甜腥气——三日前她悄悄把最后半块塞进了他行囊。

冰魄珠骤然爆出蓝光,柳绵绵发间的桃木梳应声而裂,阿碧缝在梳齿间的金线忽然活了过来,在她手腕缠成殷红的相思结。

萧承影的剑忽然顿在半空。记忆如潮水冲破闸门——三个月前那个雨夜,少女救下阿碧时旋开的梅花伞;七夕灯会上她捧着摔碎的糖人,睫毛挂着水珠说是雨水;还有此刻她染血的袖口,正翻飞着那日杂耍班火凤燎原的轨迹。

"接住!"柳绵绵突然抛出二十四枚暗器,却不是打向敌人。梅花镖悬在空中拼出歪扭的凤凰,正是那年庙会她失手摔碎的糖画模样。萧承影瞳孔微缩,剑气不自觉地跟着暗器轨迹游走,竟在虚空划出金色麦芽糖丝。

冰魄珠的寒光撞上糖丝刹那,时空突然扭曲。萧承影看见十五岁的柳绵绵正在槐树林练剑,月光把她歪歪扭扭的剑招映在青石板上。少女每夜用朱砂在树皮刻一道痕,三年积成九百道相思印。

柳绵绵突然抓住他握剑的手,虎口旧伤贴上新疤。"你看,"她引着他的剑尖划过冰面,所过之处绽放出胭脂铺的牡丹、杂耍班的火圈、阿碧绣的并蒂莲,"真爱是冻不死的。"

金线相思结突然迸发红光,将两人手腕系在一处。萧承影的剑气与柳绵绵的暗器完美交融,在虚空织出璀璨星河。星河中每个光点都是记忆碎片:她偷塞进书箱的荷包,他悄悄捡回的断簪;她为护阿碧受的刀伤,他彻夜守在医馆熬的药香。

狼戎国师突然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柳绵绵突然咬破指尖,将血珠弹向冰魄珠。阿碧绣在他们衣角的并蒂莲瞬间绽放,带着朱雀大街所有的烟火气,将寒冰世界融成春日细雨。

当双剑刺穿冰魄珠的瞬间,天地间响起清越凤鸣。麦芽糖丝裹着记忆碎片重新凝结,化作永不消逝的琉璃宇宙,星河中浮现出糖画凤凰。


第八章 糖衣山河

永和三年春,雁门关外开满白茅花。牧童们传唱着新编的《甜雪谣》,说每当月圆之夜,城楼上会有个戴玉兔簪的姑娘用糖霜画阵法图。

萧承影卸甲那日,将玄铁剑熔成了二十八枚糕点模具。汴京最负盛名的五味斋里,千层酥每揭一层酥皮便显句兵法,孩童们咂着糖霜背"其疾如风,其徐如林"。掌柜是个耳后有新月胎记的妇人,总在清明时往北疆寄玫瑰酥,酥饼里藏着狼戎文字写的"安好"。

沈寒星守着重新铸造的银枪,在两国互市处立了座箭楼。楼顶风铃用金翎箭杆改制,每有商队经过,她就往人群里撒松子糖——这是柳绵绵当年砸敌兵用的暗器手法。狼戎大祭司去年送来盒雕花蜜饯,夹层羊皮卷写着圣女祭典改用中原糕点供桌。

阿碧的婚宴摆了道压轴甜羹,琉璃碗底沉着片带箭痕的兵书残页。醉醺醺的宾客们谁都没发现,羹汤里浮沉的桂花,正拼出雁门关布防图的纹样。

今晨有快马踏碎薄霜,送来个沾着奶酥的木匣。萧承影摩挲匣上糖霜绘制的北斗七星,突然想起某个满地箭矢的月夜。当他掀开匣盖时,二十三支金丝箭齐齐嗡鸣,箭羽上桂花香气,恰似那年少女鬓间融化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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