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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原创剧本网 > 原创小说 > 涉案小说 > 未可饶恕
授权级别: 普通授权与委托
投稿日期: 2024-07-31
修改日期: 2024-07-31
会员: 用户5595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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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数量: 48 次
小说长度: 0分钟
小说价格: 0.00元
作者名字: 萧子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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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剧级别: 四级编剧 四级编剧
未可饶恕

内容简介

    血幕,起于*那个荒诞的年代;仇恨,孳生在一个阴冷的黄昏。

   西南边陲名城——灌城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王劲是一名了不起的干探,为人正直,机警干练,曾侦破过很多大案,然而,在侦查一起罕见的碎尸案中,他还是与搭档陈力华屡屡失手,差点遭人毒手。王劲从小失去父爱,是母亲一手将他拉扯大,天赋的正义感*他走上了警探的道路。他的父亲在三十年前的一个凄冷的夜晚抛弃了深爱着他且已身怀六甲的妻子,消失不见了,据说是与另外四个命运相似的人一同神秘失踪的,以后便无人知其生死。父亲的消失是个谜,这其中隐藏着诸多的阴谋、狡诈、凄苦与无奈,而要破除这个谜意味着将对一段灾难历史的沉痛反思及对人类灵魂深处最阴暗一面的挑战。随着对案子的不断深入调查,王劲应对着一个个泪与血、爱与恨的生死考验,并逐渐认清父亲真实的历史面目,在一系列离奇而惊险的经历后,最终,揭开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王劲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张显碧是个貌似天仙但命苦的女人,有一身好本领,善良,聪慧,不过,个性孤僻,生性多疑,复仇心切。她从小失去了父爱,又遭生母遗弃,后被省城的一个好心的老干部收养。可惜,养父死得早,之后,她被养父的一个在县城某学校做体育教练的侄儿领养,孰未料这个为人师表的家伙竟是个变态狂。当显碧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后,他动了邪念,屡次奸污养女。显碧好不易才逃出了虎口,在社会的汪洋中孤自漂泊与流浪,她发誓一定要惩处那个混蛋和他的那个亦是伪君子的狗肉朋友。

    当年曾参与谋杀张显碧之父的同谋郑禹实——现已为史学界最知名的历史学家之一、灌城师范大学的退休教授,一直都生活在悔恨的阴影中。也许上苍在有意惩罚他,他的儿子和妻子先后去世,剩下他一人苦熬着风烛残年,时常做一些令人不解的荒诞行径。大抵是他的良心受到了莫大的谴责,为当初所犯下的罪行遭至痛苦的折罚,故神经恍惚,理智不清,诡秘反常。他百病缠身,为赎罪,在暗中尽力保护王劲兄妹俩的安全。在一番精心的布局下,他几经周折、冒着风险最终为显碧除去了那个“禽兽”,并将之进行了尸解,此举得到了显碧的宽恕。然而,他依然没讨得个好死,后来,在被王劲等人秘密审讯时,一个可怖的幽灵突然出现在如水的月光泼洒下的窗口,将他活活吓死。他把尚未言尽的秘密也一并带进了骨灰盒,使案情更加扑朔迷离。

   为了复仇,显碧长期生活在城市的阴影下,艰辛地寻找着仇人的下落,过着双重生活,期间,与她作警察的兄长有过数次交锋。郑教授逝世后,她趁着雪夜再次偷偷潜入教授的书房,查找到了一本被教授特别标注过的书,根据书中的提示,她终于找到了生母——李玲玉的下落。陪伴其左右的还有一个更加神秘和可怖的人物,那就是“木屑”。

  “木屑”畅快地游弋于正与邪之间。他早期领导了那次埋有祸根的逃亡,途中救过郑禹实兄妹数次(这是后来郑教授能誓死为他效命的主要原由),迷恋上了显碧的生母,不久,两人私下鬼混在了一起。待*结束回城后,为了独占李玲玉,他亲手杀害了她的丈夫,即王劲与张显碧的生父。若干年过去了,当他飞黄腾达后,他又在忠实“效犬”瘸子和知恩图报的历史学家郑教授的帮助下组织“复活会社”,对一些所谓“社会名流”进行敲诈和勒索,聚敛了大量财富。他始终是幕后真正的主谋,早已改头换面,披上了一身合法而堂皇的外套,成为了社会上的头面人物,没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难道他会永远如此逍遥下去吗?天知道!

    显碧是怎么寻找到杀父仇人的?她的生母落得了什么样的可悲下场?王劲又是如何发现身边这一最大的毒蜘蛛的?佛祖身后真的有暗道吗?“复活会社”的成员经常聚集的地点——吉凤寺内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有,那个自新中国成立以来就长期隐匿在西南边陲的双栖间谍多年所积攒的金条究竟被埋藏在哪儿?谜题在逐一被揭开。

最终,仇怨得以泯灭,却留给世人无尽的思索……

目  录

一、 断桥遗梦         二、复活       三、困惑     四、冷美人

五、神秘的女房客      六、小屋子     七、浪漫小插曲   八、信与罪  

九、出家人      十、历史老师陈平     十一、威慑     十二、寻夫  

十三、教授的注脚     十四、乳燕归来     十五、山野来客  

十六、吉凤寺  十七、照片上的男人     十八、夜探教授屋  

十九、忏悔吧,基督的侍从    二十、抵罪的牧羊犬   二十一、无形之手  

二十二、云江别墅   二十三、追踪猎迹    二十四、恋人  

二十五、歌舞厅惨案的背后   二十六、母女   二十七、隔世兄妹  

二十八、暴风雨前夜      二十九、魂兮归去    三十、尾声

精彩章节片段摘选

十三、教授的注脚

楼梯间是否有灯座的开关哩?不知道,这是他刚才所一直忽略的。他在沿楼梯侧的门边及墙面上下摸索着,真是天大的幸运,哟嚯,这不,刚好捏到了一根湿滑的小绳索。他轻轻一拉,只见一阵莹亮发紫的灼光在头顶惊倏一闪,突然“咣嚓”一声,灯泡爆裂,玻璃散落,碎片幸亏没砸在他的脑瓜上。他吓得低微地惊叫了一声,一股冰凉从背后直掠过他的脊髓,额头的汗珠淌过了眉心,面孔更是惨白得可怖。

我们可爱的侦探在原地楞了两三分钟,才慌忙地摸出手枪,微曲着身形,用黑森的枪洞在暗浊的四周舞弄一道道落拓的弧线。四下静穆得可怕,连个鬼影也没瞄见,他收回了一口凉气,重新放好了手枪。

就在此时,他似乎听到一阵断续而微弱的哭音。呜咽声象是从四楼上的某个木穴传来的,他不禁又打了个寒噤,仍以强盛的好奇心伸长脖子向楼上望去。那象是婴儿的泣音,还伴有颤悠的脚步声。我的妈呀,他还闻到一股紧逼而来的腐臭的鱼腥味,但有一样物体将这恐怖的气氛真正推上了高潮——一个恍惚不定的伶小的黑影在三、四楼相接的墙面上缓缓移动,不知何处钻入的落日的余晖从侧面助纣了这个神秘物类的嚣狂,影子头顶出现了两只可怕的角,其间有一闪烁的白点,嘴形一张一翕。

鱼腥味越来越浓.王劲几乎止住了心跳,憋紧了呼吸。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血液已凝固,四肢已麻木。很快,一对蓝幽的眼珠出现在与他视线平行的楼板上,而眼珠以下的长满毛须的孔穴不断发出的“咻咻”声仿似在啃咀尸骨------

那个未知物类停止了爬动,在黑暗中静谧地审视了陌生人足有一分钟光景,突而,它象鸭鹅被厨师熟练地撕开吼管一样尖叫一声,纵身一跃,从王劲的上空掠过,钻进他身后的黑黝的门窗,门后旋即响起物体间疯狂追窜的惶乱的撕咬声。

一种才消失不久的黏糊而腥臭的东西又滴落到他的面颊上,他抖瑟着手指拭了去,终于,他控制不住长时间高压状态下所受的禁锢,哀鸣一声,飞奔下楼。他的身后好象无处不在泄露出病魔和妖兽的狞笑,楼板上蠕动着脏兮的虫蛆,搂道上晃动着奇特的影子。天啦!他有一种自墓穴深底逃亡的感觉,而他耳旁呼啸的风声无疑便是地鬼的哭音------

                      十八、夜探教授屋

    据林森观察,教授一般很少外出,紧闭着门锁,一个人不知在屋内干啥。不过,常有人出入他的房门,有时是个佝偻得厉害的老太婆,有时又走出个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昨晚七点左右竟“蹬蹬”走下来个妖艳的女人。这真是绝顶的怪事!这些来客与屋主是何关系?王劲被告之这一情况后也很是震惊,他疑心这几个陌生人可能是教授乔装而成的,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哩?这便不得而知了。

    到了下午五点,教授依然将自己深锁在家里,屋内出奇的安静。临近六点时,屋内猛传来一阵阵凄厉的畜类的尖叫声,不一会儿,尖叫声变成了短促的呜咽,转瞬间,一切又归于了平静。林森早已进入了宿舍楼,缩立在楼梯最阴暗的角落,大气也不敢多出一口,因为恐惧,双腿不住打战。他觉得憋的难受,两眼模糊,心弦绷得很紧.这时正好有一个奇形怪状的小物体从屋梁上落到他头顶,他惊叫一声,跳跃着急匆匆下了楼,钻入院内的小松林里。

    林森背靠一棵小松树,不住地打着哆嗦,喘着粗气。夕阳渲染的*映照在葱郁的树干间,林下的草地上形成一些斑驳怪离的光圈。人类的笑语声渐已远去,现下是虫鸟的天堂。风萧趁着夜幕的来临拉开了号角,”静穆”登上了黄昏下的舞台。

    在林森所依靠的树后有一丛浓郁而宽延的灌木林,灌木丛与残塘相接,构成一个环状的脐带。正在林森心神未定之际,忽然,一个混浊但轻柔的声音从灌木丛中传出。他的心房*搐了一下,忙转身望去——什么也没看见。他疑心是塘里的某个被季节抛弃的蟾蜍在掰动着脓唇鸣哀。紫红色的水雾一层层地笼罩在塘池上方,形成一个迷幻的区域。散落在林下的太阳光绪慢慢隐匿了踪影,夜幕苟合了幽灵的意愿,为院落四处郑重裹上了黑色的丧服。

    此地不能再呆下去了。林森为清醒开始昏沉的大脑,狠命咬了咬嘴皮子,同时,却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臭,他也没多虑,踏着湿漉漉的草地径直朝铁门走去。不知为何,他又下意识转身望了望灌木林,这一看非同小可,他几乎倒*了一口凉气:原来有一个瘦仃的黑影僵直地立在灌木丛中,就象刚从池塘里冒出来的怪物。黑影就那么一动不动,它有着人形的轮廓,却看不清它长啥样,但它的喘嘘声大得惊人,腥臭味好象就是从它的身上发出的。林森早被吓得目瞪口呆,面色惨白,大脑因血浆骤然上涌几于崩溃。

    “小伙子,你好啊!”那个物体突然说道,同时*灌木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脚下发出响亮的“沙沙”声。

    在林森眼前渐渐展现出一个完整的人形,好象是个女的。他松了口气,方想起刚才那一阵奇怪的声音也定是她发出的.他的怵惧感并未完全消去,也不晓得动弹,一声不吭,紧绷着神经,就那么傻楞楞地站着。

                      十九、忏悔吧,基督的侍从

    其实,早在我和小妹进入树林时,就有一双幽蓝可怖的眼睛在黑暗中觊觎着我们,那是一匹狡猾而凶残的饿狼!它似乎熟知人类的性情,耐着性子,一声不吭,偷偷尾随我们直到林深处,然后,趁我们不备,低嗥一声,从后扑了过来——

    那是我这一辈子最难忘的惊心动魄的一幕!我和小妹身前恰好有根老树桩,由于林中太暗,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俩都被绊倒在地。就是这一跤挽救了我们的性命,使偷袭的畜生扑了个空。但我们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双双尖叫着抱在了一块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责任,赶紧把妹妹挡在身后,在慌忙中抓起一根*的枝干在野兽面前胡乱挥舞着。

    恶狼似乎也被我的出乎意料的举动震住了。它没有立即发动第二次进攻,而是在我们身前六七步之外走来走去。它磨啮着牙齿,添吸着嘴唇,眼睛里迸出吃人的火焰,并不时嚎叫,好象在招引同伴。不过,当它在看清抵抗者业已筋疲力尽时,便卧臀和收腹,重新猛扑了过来——我无奈和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木棍在我战抖而瘦弱无力的手中根本起不到防御的作用,我只等着野兽跳到我身上撕破我的喉管,吮吸我的血液。我确实已经闻到了从狼的嘴中吐出的浓烈而骚臭的气味,紧随着一阵遽烈的阴风,尖利的牙齿迅速嵌入我的薄脆的肌肤,但,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只听一声凄厉的哀号和一下硬邦的撞击声,一个物体被击退了回去,滚落在了厚重的雪地上——

    “你这个愚弱的家伙,临死也不知道反抗,如何给你的妹妹做榜样啊?”一个沙哑但有力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我从昏聩中庆幸地睁开疲软的眼帘,惊喜地看到木屑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捏着从我手中夺去的棍子威严地立在我身边,枝干的上半截由于剧烈撞击而折断了。小妹则被吓晕在地,厥倒在我的身旁,不省了人事。

    腹部受了重创的恶狼没有急着逃离,大概是不甘心到嘴边的肥肉白白溜掉。当它用前爪向内微缩轻轻**的腹谷时,我终于得知这是一头即将做妈妈的怀了崽子的母狼,难怪它虽痛苦哀叫着,却又转悠着不舍离去。它的愤怒和冰冷的目光中蕴涵着*与母性的双重涟漪,刚才在那惊悚的一瞬间我的血液差点成了狼胎的养料。

    木屑也看到了这一点,他高举着火把使劲晃动个不止,企图驱赶走母狼,但畜生始终迟迟不走。“我怀疑它正在等公狼的到来,不好,我们快走!”木屑突然焦虑万分地说着,并让我马上背上小妹走在前面,他紧随其后。

    可恨那该死的野兽不肯放过我们,张着血盆大口也紧紧跟了来。木屑意味深长地吐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把小妹放下来,鼓励地望了我一眼,他的灼热的目光中充满了仇视与血腥。我心想,这头不知好歹的畜生算完了。

    “为了活着,我们不得不痛下杀手了,正好,大伙两天没开过荤了!”木屑扔掉断木棍,从腰间摸出两把匕首,递给我一把,“别怕,做个真正的男人,杀一匹狼算不了什么,跟着我一同剖开它的胸腔!”

    他说完,冷冷一笑,面无表情地向前跨了一步,站稳了脚步。母狼见他单个来送死,迫不及待地狂啸着从夜空中扑了过来,说时迟那是快,木屑突然蹲下身子就势朝上空挥了一刀,只听一阵敲骨拉髓的“嚓嚓嚓”声,一个毛茸茸的重物哀鸣着滚落到我的身旁。我在惊悸之余,也大吼一声,跳上去在母狼的身上乱砍了一阵,直到身下的物体吐完最后一口气。

    我的两手沾满了滚烫的鲜血,那时,我已变得疯狂与冷酷,初步尝到了屠杀的快感。木屑耸着双肩,惊讶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古怪的笑意,宽阔的额头上流淌着渐渐凝固的狼血。我的小妹刚苏醒来,又再次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晕过去。当我们一身血淋淋和疲惫不堪地将死狼扛回草篷时,姓张的惊恐地跳到一旁,而他的情人瞥了一眼木屑肩上那可怕的东西后就立马晕死了过去——

   

   

                      二十、抵罪的牧羊犬

    在我的耐心等待下,他终于趴倒在了桌面上,大声地打着呼噜,嘴角还一张一翕,呓语不止。我也有些支持不住了,感到头重脚轻,胸口胀痛,如果不是我事先在他喝的酒杯里放入一些神奇的药粒,可能先倒下的就是我了。我冷笑着盯着昏睡中人,心头一兴奋,血管便开始膨胀,一股股可怕的血液从我的嘴缝不断流了出来。我急忙擦拭去,还小心地把滴落到地板上的血迹抹掉。

    当我重新坐下后,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了呼喊声,我匆忙熄灭了灯,在黑暗中紧张地坐了好一会儿.喊声终于消失了,我起身走到窗边,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跛着脚穿过街道,走进了一个深巷。难道是他?不会的,可能是姓熊的一个朋友而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我帮小草除去了这个混蛋,一切都不重要了。

    在我沉思之时,我的身后渐渐竖立起一个庞大而可怕的人形。不知是出于怵惧还是由于愤恨,我大吼一声冲了过去,从箱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对方的胸膛。他惨叫一声,"砰"一下,仰面倒在了地板上,两手捂住胸口,痛苦挣扎和哀号着。此刻,药性也开始发作,他疼得脸都变了形,两颗眼珠几乎要爆裂而出,身体上下起伏和颤动不已,四肢*搐,并剧烈咳嗽着,口中还不断喷出血液。

    这时,我拧亮了手电筒,凑上前,蹲下身子,兴奋地看到,他那张惨白如纸、曲扭得不成人样的面孔上刻着极度的恐瑟与不解的表情,灰暗的双目苦哀地望着我。我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少女的名字,他的嘴角竟浮出一丝怪笑,突然,他猛伸过手臂企图掐住我的脖子。我忙闪过一旁,又从箱里摸出一把手术刀,狞笑着剖开了他的腹部——在血腥的滋润及与肉沫的接触中,我享受着屠杀的真实快感!

    当我把他的肢体的碎片全部装入旅行箱后,早已累得筋疲力尽,瘫倒在了血淋淋的地上。我突然被自己刚才那残忍和病态的一举吓得汗毛直竖,慌忙起身来到洗手间以冲洗全身的血污。在镜前,我看到了一张面相狰狞、衣服上还在不停滴血的杀人魔鬼,我几乎快被自己的尊容吓死,失声痛哭起来。待我平静下来后,我慌忙脱去外套一并塞进箱子(后来,我连着作案工具一同扔进了清水河),换了一件备用的衣服,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恐慌与不安,扛着箱子出了门。

    箱子可真沉,我歇了三四次才来到一处可搭夜车的路口,出重金包了一辆机动三轮车返回了县城。一路上,司机不时回头以惊诧和惶恐的目光瞅着我,倘若不是冲着我所出的高额的车费,他决不敢在深夜十一点载我入城。

    一到车站,我便登上早已订购好车票的夜班车。所幸车上旅客很少,没人注意我这个病弱的老头,单是对我携带的大箱子略感奇怪罢了。车子开的很快,大约在凌晨六点左右便到了终点站。我的一个挚友早已在站上等候良久,请别问我他是谁,我曾救过他一命,因此,他象猎犬一样服从我。他是开车前来的,这个小伙子从不多问我的事,照着我的吩咐把车一直开到断桥边。

    朦胧的天色渐渐发亮了,霞光若现。我索性叫司机把车开到桥下,他莫名地望了我一眼,也不多问,依旧照办了。他的驾驶技术真个没的说,转瞬间,车子已停在河边的沙石上。我拒绝了他的帮助,好言将他支走,一个人又扛着箱子深一足浅一脚地沿着岸壁绕过萋萋的草丛,艰难地走到桥墩下。我放下尸箱,大喘着粗气,全身羸弱不堪,都快挺不住了。

    时候已不早了,两岸的参差的树影与楼房的粗糙轮廓在灰朦的熹微下呈现了出来。我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一只冰冷的手臂从后搭在我的酸痛的肩头。我尖叫着跳到一旁,尽身猛一阵哆嗦,毛骨悚然,盯睛一看——李玲玉一脸煞白、神情严肃、瑟缩着立在沙地里.她扔了一个黑黢黢的东西在箱子边,便强拉着我的手往岸上疯跑。我们从桥下的一段废置的石梯摸索着爬上岸堤,又沿着公路向下游跑去,直到钻进一个巷子,我们才完完整整地松了一口气。那一日,李玲玉一直在身旁陪伴与照顾我,她的安慰和鼓励让我心神安静了下来,不再为杀人一事再感到自责与痛苦。

    至于另一个病态者是如何被送到阎王那里去的,我想王警官已把大致情况告诉在座二位了。那个家伙的死况也是惨不忍睹,但我依然大呼痛快。他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死得活该。哈哈,就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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